下重注的本事:當道投資人的高勝算法則

THE DHANDHO INVESTOR:The Low-Risk Value Method to High Returns

精彩試閱

謝 詞

 

本書論述的概念,大體上都是直接或間接來自我的閱讀、經驗,或者是和朋友之間互動而產生的想法;真正屬於我個人的創新之舉,數量相當有限。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是「剽竊」來的。

 

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華倫.巴菲特,也就不會有我的帕波萊基金(Pabrai Funds),當然更不會有本書。關於巴菲特和查理.蒙格(Charlie Munger)對於我個人思想的影響,不論我再怎麼強調,應該也不為過。由某種意義層面來說,本書每頁的內容,幾乎都是建構在他們的觀點之上。過去幾十年來,這兩位先進無私地與大家分享他們珍貴的智慧,這恐怕是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報答的。感謝兩位,華倫與查理。

 

我要感謝我的好友Pat Fitzgerald,以及他的女兒Michelle不斷慫恿我寫這本書。我原本沒有這方面的計畫;我必須感謝他們的堅持與鼓勵。關於本書寫作的計畫,Michelle也投入許多心力與時間,我要藉此機會感謝她。另外,我要感謝出版商Wiley負責本書編輯工作的Debra Englander。Wiley的整個工作團隊的每個成員,都讓我覺得和他們合作愉快,包括Greg Friedman和Chistina Verigan。

 

「青年總裁組織」(Young President’s Organization,簡稱YPO)論壇的朋友們始終伴隨著我踏出的每一步。我要向一些人致謝:Terry Adams、Andy Graham、Dave House、Michael Maas、Mark Moses、Jay Reid,以及Ryan Rieches。過去9年來,YPO是一段改變我人生的神奇經驗。如果沒有參加YPO,也就不太可能有帕波萊基金或這本書。我與YPO之間,「得」遠超過「施」,永遠感激YPO,一個不可思議的組織。

 

我第一次聽到「當道」(Dhandho)這個名詞,是聽大學同學Ajay Desai說的。我們彼此失去聯絡長達十多年,很高興現在能夠重逢,再度激盪「當道」對話的火花。感謝你,Ajay。

 

感謝帕波萊基金辦公室經理人Isabelle Secor與Source4的Marybeth Nagy協助編輯本書草稿。謝謝你們,Marybeth與Isabelle。感謝Whitney Tilson對於本書編輯所做的各項建議。我的朋友Shai Dardashti鼓勵我把一些非常重要的評論納入本書。謝謝你,Shai。我的好朋友與鄰居Samir Doshi介紹我知道梅尼拉勒.喬達利(Manilal Chaudhari),種下了我後來得以訪問梅尼拉勒的機緣。我當然也要感謝梅尼拉勒百忙之中抽空接受我的訪問。

 

我的兩位女兒Monsoon與Momachi自從我開始寫這本書,始終覺得興奮,也全心支持我。同樣地,寫這本書的過程,我始終銘記她們兩人,還有她們的小孩,以及小孩的小孩。想著兒孫們拿著破舊的《下重注的本事》閱讀,就能讓我樂上老半天。那個時候,我很可能已經不在了,但這個念頭—遠超過其他一切—驅使我邁過每一天,直到本書完成。

 

早在十多歲的時候,我過世的父親歐姆.帕波萊(Om Pabrai)就開始對我灌輸珍貴的投資心法。他會利用每個機會這麼做。所以,甚至在進入大學之前,我顯然就已經開始學習MBA課程;現在,我每天都運用這方面的知識。感謝你,爸爸!我懷念你。另外,母親也傳授我很多她從日常生活歸納出來的會計心法,這讓我可在投資市場上很快地做投資分析。

 

我的妻子Harina Kapoor也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永遠都支持我所從事的各種作為。她是第一個閱讀本書草稿的人。感謝你,愛妻。生命是個旅程,旅程本身就是目的地。無數的人協助我經歷這段神奇的人生旅程,我要感謝你們每個人。

 

Chapter 1

帕特爾旅館投資當道

隨時都應該下注,而且應該下大注!出現「正面」,我大贏;出現「反面」,我小輸!

 

「當道(Dhandho)低風險-高報酬的代名詞

 

美國人口之中,亞洲印度裔佔了1%,大約是300萬人。這300萬人當中,只有少部分是來自古吉拉特(Gujarat)印度國父甘地的出生地。帕特爾(Patel)是位在古吉拉特南部的一個小地方。每500個美國人當中,帕特爾人還不到1個。可是,非常神奇地,美國全國的汽車旅館,有半數以上是由帕特爾人擁有與經營。更令人訝異地,就在35年以前,美國幾乎還沒有帕特爾人存在。帕特爾人是在1970年代初期,以難民身份陸續來到美國,大多沒有受過教育,也沒有什麼財富可言,只能說著不太流利的英文。秉持著顯然不利的先天條件,成功機會渺茫,但帕特爾人卻得以勝出。帕特爾人—整體而言—目前在美國大約擁有價值$400億的汽車旅館資產,每年繳納的稅金高達$7.25億,雇用員工將近百萬人。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一小群出身卑微的族群,最終為何能夠掌控如此龐大的資源呢?所有這一切,可以藉由一個概念解釋:「當道」(Dhandho)。

 

Dhandho是古吉拉特用語。Dhan源自於梵文字根Dhana,代表「財富」的意思。照字面翻譯的話,Dhan-dho是指「創造財富的作為或事業」。一般人把Dhandho直接想成是「生意」。如果不能創造財富,生意還有什麼意義呢?

 

可是,我們如果考慮帕特爾人做生意秉持的低風險-高報酬架構,那麼Dhandho代表的意思,應該就更狹隘了。一般人被灌輸的想法是:想賺取高報酬,就必須承擔較高的風險。「當道」(Dhandho)徹底顛覆這種概念。雖然要追求最高報酬,但「當道」強調風險極小化。對於典型的帕特爾人來說,不論從事哪方面的生意,他們自然而然會秉持著根深蒂固的無風險當道架構(riskless Dhandho framework)—對於他們來說,就像呼吸一樣自然。因此,所謂「當道」,就是在幾乎完全不承擔風險的前提下,創造財富的作為。

 

不僅每個生意人都應該學習帕特爾人的「當道」架構,本書讀者—投資人與資本配置者—也理當如此。「當道」是資本配置的最極致表現。投資人如果能夠在幾乎不承擔風險的情況下,賺取超額的利潤,最終結果將令人驚嘆。「當道」就是帕特爾人在過去30多年來為何能夠迅速累積龐大財富的根本原因。

 

我似乎有些操之過急。現在,讀者不妨放慢步調,保持輕鬆,喝杯茶,聽我慢慢道來。我們即將踏上一段神奇的旅程—但願對於大家會產生實質的幫助,就如同我和無數帕特爾生意人一樣。

 

古吉拉特瀕臨阿拉伯海,有著條件優異的海岸線,以及數個天然港。北迴歸線剛好跨越該省。幾個世紀以來,古吉拉特始終是印度和亞、非鄰邦從事貿易的理想地區,歷史上也一向是各種不同文化的大熔爐。帕西人(Parsis)為了逃避伊朗的宗教迫害,於12世紀逃難到古吉拉特,受到當地人熱誠歡迎。同樣地,回教伊斯瑪儀教派信徒(Ismailis)在19世紀上半葉也由伊朗逃難至此。過去幾個世紀以來,古吉拉特人已經習慣和亞、非鄰邦往來,做生意。

 

帕特爾人最初被稱為patidars大概是「地主」的意思。古吉特拉地區的村莊,普遍都有統治者指派的地主,由他們負責徵收稅金,保障居民安全,協調農業生產方面的運作。中世紀時期,這些人之所以被任命為地主,主要都是因為其展現的管理能力,以及高明的農業生產技巧。帕特爾人通常有相當龐大的家族,因為世世代代的土地繼承分割,每個家庭的耕作農地也變得愈來愈小。到了19世紀末、20世紀初,古吉拉特地區的很多帕特爾人與伊斯瑪儀人,紛紛移民到東非的烏干達,他們大多成為鐵路工人或生意人。

 

長久以來,帕特爾人與伊斯瑪儀人普遍展現擅長經營生意的特性,因此在他們來到非洲的隨後幾十年內(憑藉著我們稍後將討論的「當道」技巧),逐漸控制了烏干達很多經濟重要命脈。1972年,軍事強人伊迪.阿敏將軍(General Idi Amin)掌權,成為專制獨裁者。他宣布「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」,不是非洲人的居民都必須離開。阿敏顯然不樂意見到帕特爾人控制該國大部分重要經濟活動。包括帕特爾人和伊斯瑪儀人在內的很多「非」非洲人,雖然都是烏干達土生土長的,甚至已經在此生活了好幾個世代,所有的家當、生意與資產都在烏干達,但這一切對於阿敏將軍來說,都不代表任何意義。對於他來說,情況很簡單:「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。」

 

阿敏廢止了所有亞洲人的居留許可,完全不考慮他們是否有「母國」可供歸返。烏干達政府掠奪了他們的所有生意和財產,收為國有—完全沒有提供補償。1972年底,總計大約有70,000古吉拉特人遭到驅逐,他們幾乎是兩手空空地離開烏干達。

 

1972年與1973年前後,全球有幾個正遭到麻煩糾葛的熱門地區,當地的發展對於形同孤兒的帕特爾人,將產生重大影響。孟加拉國剛在1971年宣佈獨立,該國與巴基斯坦之間爆發的獨立戰爭,進行了很長一段期間,而印度因為這場戰爭而陷入嚴重的難民危機。數以百萬計的孟加拉貧困難民,持續湧入印度。這種情況下,印度政府拒絕承認遭到烏干達驅逐而原籍印度的人,有權利重返印度。

 

阿敏驅逐帕特爾人的行動,剛好發生在越南戰爭末期,美國當時正因為越南難民問題而焦頭爛額。尼克森總統與季辛吉國務卿十分清楚烏干達發生的狀況,相當同情帕特爾人的遭遇,但美國能夠接受的難民畢竟有限。由於身為「大英國協」的成員,英國與加拿大同意收留帕特爾人和伊斯瑪儀人,美國也接受了數千個難民家庭。

 

初來乍到美國的帕特爾人,他們開始經營汽車旅館的事業。後續到達美國的眾多帕特爾人,也跟進而從事這個行業。為什麼挑選汽車旅館行業呢?而且為什麼幾乎所有的帕特爾人都選擇進入這個產業呢?

 

如果檢視種族移民的發展史,將發現某種特定型態:芝加哥地區的早期愛爾蘭移民,很多人擔任警察,波蘭人則經常從事女傭工作。紐約地區的韓國人,經營快餐店與雜貨店的情況很普遍,中國人則經常開設洗衣店,至於錫克人與巴基斯坦人,則有不少人開計程車。如果留意的話,各位不難將發現加州聖荷西國際機場的載客計程車,司機大多都是年長的錫克人,戴著頭巾等等。拉斯維加斯的計程車司機,則有很多是東歐人;中東杜拜的妓女,許多來自東歐或蘇聯。

 

某個種族的人,為何總是從事相同的職業,主要是因為我們選擇工作時,經常會受到標準榜樣影響。如果某些背景狀況和我很類似的人,相同宗教信仰、就讀類似學校……,所從事的工作讓他們得以過著優渥的生活,自然會影響我們的就業選擇。居住在市區而身材高挑的非裔美國人,他們經常看到高壯的非裔美國人活躍於NBA,過著令人羨慕的生活。他們知道,這些NBA球星幼年時代的生活,相當類似他們目前的狀況:這顯然會成為強烈的動機,慫恿他們磨練籃球技巧。

 

可是,仍然有個問題:最初來美的第一波帕特爾人,他們為什麼決定經營汽車旅館?為什麼不是快餐店、洗衣店,或雜貨店?為何選擇汽車旅館行業?為什麼不隨便找個工作?關於這個問題,答案有一部份是反映美國在1970年代初期的社會結構變異。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,美國郊區發展迅速,積極營造跨州公路系統。汽車成為美國中產階級家庭的必需品;於是,沿著州際公路,家庭經營的汽車旅館如同雨後春筍般出現。1973年,阿拉伯國家石油禁運,再加上美國採行不當的經濟政策(物價與工資管制),整個國家陷入嚴重的經濟衰退。

 

對於一般美國家庭來說,汽車旅館住宿通常屬於非必要性的民生開支。由於經濟衰退,再加上油價高漲,汽車旅館的住宿率劇降。很多小型、不具特點的汽車旅館經營困難,經常遭到法拍,或只能低價求售。另一方面,這些汽車旅館的下一代,受到其他行業的吸引,未必希望繼續經營,紛紛另尋機會。

 

(更多精彩內容敬請詳閱本書,2017/2/24出版上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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